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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杨棠愣了一下,“我们不是在‘逗’乐嘛?”
“对对对,斗乐,先斗乐,再拜师!”田羽显然已被折服了一大半。
“那好,刚我已solo了一段,现在该你了……”
田羽接过吉他,想了半天,颇有点为难道:“杨哥,我眼下脑子里一团糨糊,能不能不solo摇滚的吉他配乐啊?”
杨棠愕道:“你现编不行么?”
现编?!
田羽:“……”
他要是有这能耐,早成真正的“摇滚小王子”了,而不是现在自诩的“音乐王子”!
见田羽发愣,杨棠瞬间意识到他的音乐水平,索性放任道:“好吧,随你solo什么,来一段…”
于是,田羽来了一小段民谣,校园类的,还算清醒顺耳。边上的田太华听了,多少松了口气,至少儿子这几年玩音乐没有白费时间,好歹有点实在玩意儿!
杨棠顺手接过吉他,淡笑道:“既然你solo了一段校园民谣,那我也来一段吧!”说着,轻拨琴弦,一连串爽快的吉他音顿时跳跃进众人耳里。
本来只是solo曲调,不过弹着弹着杨棠便加入了唱腔:“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老师们都已想不起,猜不出问题的你;我也是偶然翻相片,才想起同桌的你……”
不过歌唱到这儿,杨棠戛然而止,不仅令周遭正倾听的客人不满,就连田羽也瞪大眼睛催问道:“杨哥,后面呢?”
杨棠摊手道:“没了…我跟你斗乐,居然唱了起来,这轮算我输!”
田羽嘴巴微张,无言以对。
边上顾客却不依道:“输个屁啊哥们,赶紧的,把刚那首歌给大伙儿唱完吧!”
“没错!”“就是…”
“就是个屁呀!”杨棠高亢喝叱了一声,“要听歌自己去下载,再不然去演唱会,跑这儿起哄架秧子算怎么回事儿啊?”
现场一时安静。
不过很快有人站起来反驳道:“哎哎哎~~哥们,你说这话几个意思啊?看不起我们是不是?”
“我的意思是……我又不是来这儿卖唱的,你们爱听听,不听拉倒,少唧唧歪歪!”说到这里,杨棠直接弹奏起了前世黄贯中《天与地》的过门。
周遭客人见杨棠这么嚣张,立马有几个站起身想围过来揍他一顿,但《天与地》的过门一上来就是广为乐迷接受的摇滚范,当下连吵吵那几人也都嘀嘀咕咕地安静下来,想看看杨棠究竟搞个什么名堂。
过门一结束,杨棠又唱开了。不过他是那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倔脾气,这一回开嗓就是粤语:“从开始那天跟着你一起,曾一起去飞曾失去自己,世上什么可相比;内心的最底总还有伤悲,年轻的忐忑成长的压抑,岁月无声堪追忆……”
他的意思是,反正你们听得懂就听,听不懂一边玩泥巴去。孰料《天与地》这首歌的嗨点相当高,曲调更是朗朗上口,所以即便有半数客人听不懂粤语歌词在唱什么,但到歌曲高.潮部份时,几乎全场的人都跟着抖起来。
一曲唱毕,人脸通红。
兴奋的。
………
墨尔本公园,中央球场。
赫莎轻轻的将网球抛向天空,她的样子有种软绵绵的味道。
然而,当网球下落的瞬间,球拍击中网球的一刹那,软绵绵的感觉霎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对女网选手来说无与伦比的恐怖力量。
砰……
首先是球拍击中网球的声音,其次则是网球击中地面的声音,由于速度太快,连续两下砰声竟拖出余音连在一起,时间间隔几乎为零,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30:0!”赫莎从口袋掏出了新网球,口中同时帮主裁报出了比分。
第一次。
对面场地的伊娜生出一种恐惧的感觉。
这个球,实在是太快了,快得她根本没法移动。
其实不止是她,场边的观众更是如此。
“2、211……怎、怎么可能!?”这是观众席上一个本轮已完赛的男选手发出的惊叹。
至于那些聒噪的普通观众,早已吓得目瞪口呆,差一点就要大小便失禁了!
没错,场地角落的电子计速牌上明明白白地写着:“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