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没回来了,今天回来就说离婚。”
“中间你给他打过电话吗?”
“没有,怎么了?”曾右福不明就里。
“没事。”大峰不想把事情说给他爹听,但最后还是答应他问问二峰到底怎么一回事。
但没一会大峰又给曾右福把电话拨了回来,“二峰手机停机,他换号码了吗?”
曾右福一脸茫然,“换什么号码?”
大峰一听就知道他也不知道,又问,“除了离婚,从上次回家到这次,他有哪里不对劲吗?”
曾右福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就觉得好像额头上多了一个疤,不知道是不是干活时不小心磕伤了。头发也有点少,但并没有注意到头顶处有条更长更明显的疤。
大峰见问不出什么也就挂了电话,想了想,拿起手机从通话录里翻出老谢的电话,说了没两句脸色就变了。
大峰再把电话打给曾右福时,整个人的声音都是恼怒的,“你跟孙艳丽在家是吃干饭的吗?二峰住了一个月的院你俩都不知道?”
曾右福愣了,“他住院?好好的为什么住院?”
大峰气的已经不想再跟他多说了,“他跟孙艳丽的事情你以后不要再插手,离婚也好,不离也罢,跟你没关系。”
说完不等曾右福接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陈松接到大峰的电话时,两个人坐车刚到县城的出租屋。
大峰简单介绍了下自己,然后陈松就把手机第给了曾二峰。
“哥,”
“出了事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曾二峰低头不语,他不是没想过要打给大峰,只不过这么多年他先是在外地上学,接着便留在大城市打拼定居,一年到头也难得回老家一两次,他不想他为了他而特意赶回来。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曾二峰说的很平淡,但其中的风险和死里逃生也就他和陈松能明白。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峰只从老谢嘴里听说他被打的很严重,县城医院都没敢留就直接送了市医院,但具体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
曾二峰不擅长撒谎,也不会对大峰说谎,只好在电话里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大峰听完沉默了好一会才出声,“你别在县城待了,到我这来吧,我可以托人到工厂给你找个工作干。”
“不用,我师父田叔还等着我接他做瓦工呢,我也想踏踏实实的学门手艺,这样以后走到哪里都能有活干。所以别人请我去工厂做保安我都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