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是！”

舒绿鼓掌，非常好，都回答了。

“都回答了啊，那么按照约定，我就打你们一拳好了。”

她说着就一人肚子上打了一拳，拳头很痛，却只痛在皮肉，不伤根本，倒还能接受。

天行宗三人组脸色都十分痛苦加古怪。

谁特么跟你约定好了，这是你单方面强制规定的，真是信了你的邪了。

感应到他们的神识波动，舒绿微微一笑。

“好了，下一个问题，如果圣泉没有了会怎么样？”

天行宗三人组连痛都顾不上了，那位来的最早的修士惊慌地开口问：“你什么意思，你要将圣泉抽干是不是？”

舒绿：“这确实是意外，我也是无心之举，不过事情既然出了，就得想办法解决是不是，现在你们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多的不要说。”

话音刚落，她又往天行宗三人组的肚子上打了一拳。

“规矩就是规矩，不好好回答问题，也会挨打，好了，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吧。”

“圣泉没了，我们就跟外面那些村子没区别了。”

“不生不死，陷入永远的黑暗中，再也没有了希望。”

“护山大阵都保不住这些人，你们抽干了圣泉，天行宗五百万弟子的性命都会因为你们丢失，这么大的因果，不知道你背不背得了！”

三个人，三种答案，不过拼凑在一起，舒绿对于圣泉也有了些了解。

舒绿又问：“外面的鬼修能杀死吗？”

“不能。”

“今天打散了，经过一天阴气的温养，他明天又来了。”

“自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人间便无生死，只有聚散，能量是守恒的，既然不能转世，那些鬼魂，永远都在那里，不可能消失。”

舒绿：“……”

他们说得各有道理。

魂飞魄散这一说法一直都存在，只是魂飞魄散后，还会剩下一丝真灵，这一丝真灵经过千百载温养，又会延伸出三魂七魄来，只不过这时的魂魄跟之前的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它如白纸一样，既没有累世的功德，又没有宿世的因果，硬要说之前的人彻底消失了，也是对的。

舒绿：“这么多年了，你们都没想过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哪里没想过，可办不到啊，这是天道有缺了，吾等凡人，哎！”

“一直在想办法，只是都不行，最近都放弃了，只想偏安一隅。”

“想还是要想的，却没抱什么希望，只能尽量修炼了，不敢死啊。”

舒绿：“知道阴气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吗？”

三个人安静了好久，久到舒绿又要用随机点人杀掉威胁，他们才开了口。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你不要对他们两个出手，这个问题说起来十分麻烦，我们一起说，你也听不清楚。”

舒绿点头表示可以，他才继续说。

“阴气十分奇怪，说是地底冒出来的吧，可白天的时候，你挖再深都看不到一点点，可一到晚上，只要地上有坑洞，一准冒出阴气。也不是说其他地方不冒，就是没那么明显，就像涓涓细流和大江大河之间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