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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求婚,结婚【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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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忽然响了。苏溪米拿起手机,看了下号码,呆了两秒。按下接听键。“喂?校长?”

“呵呵,丫头,你还没忘了我这个校长呢?”

“怎么会忘?人家不是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你别拍我马屁。前几年我打过你多少通电话?你一通电话也不接?”

“那几年我真的很忙,对不住了,校长!”

“是啊,你忙得连毕业证书都不要了是不是?我说你还想不想毕业呢?”

以前大二那年,苏溪米吵着要提前毕业,可现在,她都已经读到大五了,还没拿到毕业证书。理由无他,她每次考试都不去参加,他这个当校长的,就算有心帮她也帮不了。

他为了她,给她机会让她重修,一通通电话短信飚过去,都没见她回过一次。

今天他心血来潮给她打个电话过来,没想到她竟然接了他电话?

苏溪米对着校长说,“校长,毕业证书只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好点的工作。可那玩意儿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必要了。所以……考试什么的,校长您就给我免了吧。”

苏溪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小苏闹闹拉着耳朵,一字不漏全听了进去。

校长揉着眉心,吐气说,“好吧,那就算了。你要是心血来潮想来母校玩玩,提前跟我说一声哦,我给你准备点好东西!”

“好的,校长。”

电话一挂,小苏闹闹就开开心心的跑到母亲身边说话,“妈!我不去幼儿园了!”

一听,苏溪米板着脸说,“为什么?”

“毕业证书对我来说,没什么必要嘛。我只要知道学校里老师们教什么不就行了?我很聪明的,买本书回家自学就成。妈妈,上幼儿园什么的,您就给我免了吧!”听听他那口气,学得有多像。

苏溪米吓了一大跳。她都没发现,自己在无意中,给儿子竖立了这么个坏榜样。想了一秒后,她立马打了通电话过去。电话一接通,她对着校长说,“校长,我觉得我还是回学校继续深造比较好。”

校长一听,奇怪,“怎么突然想通了?”

“嗯,知识深渊,学无止境,我觉得只有在学校里才能学到更宝贵的东西。而且那毕业证书真的很重要,它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身份证明,是一个奖状,是必须存在的物品!所以我……”

苏溪米说这话,纯粹是说给儿子听的。哪知道校长把脖子一昂,开口说话,“嗯,你说得没错。所以我决定,我会给你开个研讨会,会让全校学生都参加,听你工作历程的心得演讲。”

“啊?”苏溪米顿时张着小嘴问,“研讨会?我?”

“嗯,你得主持这次研讨会。我还会邀请全省所有名校的校长一块儿来参加,当然还会邀请许多的媒体记者。”

一说到这儿,苏溪米立马问,“我能拒绝么?”

“可以啊,拒绝的话,你就毕不了业,毕业证书你就别想拿。”

虽然校长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改变了态度,但校长清楚,这娃和他说话的口气,前后变了一个样。如今他们俩的地位,是她在求他。所以,现在不宰,更待何时?

苏溪米为难至极,回头看看宝贝儿子那期待的目光。她的宝贝儿子就巴巴望着她,听她说,毕业证书她不要了,只要她敢说,她儿子肯定立马学她那样,有借口不去幼儿园。最后,苏溪米无奈一吐气,对着校长说,“好吧,我参加。”

校长满意的一点头,“记得带上你近期的作品,我们给你做点海报,拿出去宣传一下,哦,千万别忘记拍点明星照过来。”

“明星照就不要了吧!”

“怎么可以不要?毕业证书上的头像,必须得有照片啊!”

“那就一般的证件照不就行了?”

校长咧嘴一笑,“丫头,你不知道?现在毕业证书的制度改革了啊,证书上的照片,必须得是漂亮的明星照!”

放屁!狗扯!这校长也太阴了吧?连这么明显的谎话他都说得出口?他当她是三岁娃娃,很好骗么?

校长乐呵呵的补充了句,“如果没明星照,这毕业证书不好给你做啊!章也敲不下去呢!”怎么着?他就是在威胁她了!怎么着?

苏溪米第二次无奈叹气,“好吧,过几天我拍好了给你送去。”

“嗯!记得别超过六月份。我得敢在学期结束前,帮你把证书敲上呢!虽然我可以给你放水,不过补考考试,你人必须得到场,你就在那考卷上随便划上几笔都行。听懂了么?”

听听,他这个校长,当得多帅气,公然给学生徇私舞弊来着。这话要是被人录下来放去网上,他这个校长铁定要被喷。

“好的,谢谢校长。”

闹闹和跳蚤被安顿在家里,苏珊帮忙照顾一大一小。苏溪米跟着阳睿,去了Y国,参加索岩爱的婚礼。索岩爱和于飞的婚礼,放在一家很古老的教堂内,来参加婚礼的人,不多,都是知心知底的好友。宴客期间,主持婚礼的神父不知道什么时候,挨在苏溪米身边,偷偷摸摸的问,“那个,请问一下。那位新娘和新郎,究竟是什么关系?”

苏溪米奇怪反问,“他们是情侣啊!不是情侣,怎么结婚?结了婚以后,他们就是夫妻了。”

神父就懵了,“可我听见那新娘喊新郎叫爸爸!”

“啊?”苏溪米呆了一秒。

神父又说,“然后那新娘喊那个老妇人叫妈妈!”

“啊!”

“可是那新郎和那老妇人又不是夫妻关系,那新郎也跟着新娘喊那老妇人叫妈妈!”

“呃——”

“听说那新郎和那老妇人年纪就差两三岁而已。新郎怎么会喊那老妇人叫妈妈?”

“这个……”

“我就在琢磨他们三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每次听见那新娘喊新郎叫爸爸的时候,我就犯糊涂!这个婚礼,到底是谁跟谁结的呢?”

“……”

神父一边歪着脑门苦思冥想,一边拿着圣经,慢吞吞的离开她身边。

阳睿拿着鸡尾酒过来,递到她手里。

苏溪米忍不住轻笑,“小爱她还没改口呢?”

“嗯?什么?”

“她还叫于飞爸爸呢!”

阳睿听了就想笑,“丫头,你真的太不懂男人心思了!”

“嗯?什么?”苏溪米歪头问。

他低头,在她耳边耳语一句,“晚上你在床上被我疼的时候,你也喊我几句爸爸,我肯定会把你做晕过去。”

苏溪米瞬间板起脸,大声破骂,“你流氓!”这一声嘶吼,引来一群宾客朝他俩看过来。苏溪米立马捂着嘴巴,躲在阳睿背后,恼着说,“都怪你!小爱也看过来了。”

“看过来就看过来嘛,她不一定会想起你是谁!”

苏溪米窝在他背后,躲躲藏藏。索岩爱就更加好奇往她这儿看。苏溪米免得新娘发现自己,立马拉着阳睿去卫生间躲起来。

卫生间门口传来两母女对话声。

“妈!我刚好像看见了个熟人。”

“谁啊?”

“不知道,没见过的呢!”

“没见过也叫熟人?”

“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觉得她很眼熟!我刚看见她进了卫生间。”

“哦?那人呢?”

“奇怪,卫生间里没人?我还想和她说几句话呢!”新娘嘀咕了句。

“你呀,别乱跑来跑去的,把装都给弄花了,快去化妆室里补补妆。等会儿仪式就要开始了,你早点把婚纱换好吧!”

“好吧!”俩母女匆匆跑走。

躲在男厕所的苏溪米,偷偷松了一口气。她是来参加婚礼的,怎么搞得跟做贼一样?委屈抬头,她瞅见头顶处男人的眼睛,闪着绿幽幽的精光。

她拧眉,“你干嘛?”

阳睿咧嘴一笑,“猫儿,是你拉着我过来的。”

“是啊!是我拉你过来的!怎么了?”

“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躲在卫生间的格子里,会做些什么么?”

苏溪米翻白眼,“你的脑子里,除了那件事之外,能装些其他东西么?”

“装不下了。我脑子里,除了怎么折腾你之外,就没有第二样东西。宝贝,仪式还有半个多小时才开始,我们来一次怎样?”

苏溪米惊恐的瞪大眼睛,“在这儿?”

“是啊,这个地方最适合干这种事了!”

“你胡说!这地方哪里适合了?你别乱来,我的礼服弄乱了怎么办?你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他呼吸粗喘热烫,“放心,我不会弄乱你礼服的。我会很小心……”

“不行!我拒绝!我——”

“嘘!”阳睿一把捂着她的嘴。

卫生间外走进来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

“嗝!那混小子终于结婚了啊!我还以为他想单身一辈子!”

“呵呵,那小子以前只知道赚钱,身边女人倒追他无数,他却连瞄也不瞄一眼。那个瘦小的黄花菜,也不知道哪里入得他眼?”

“别说,那小丫头其实长得还挺小巧可爱,很耐看。只是身材没料!于大哥没福气!”

“谁说他没福气的?你没听那丫头一口一句爸爸的喊?喊得连我骨头也酥了呢!真想也养个女娃,喊我爸爸!我肯定会疼死她!”

嘘嘘嘘——

苏溪米捂着嘴巴,都不敢吭气。可恶她身前的男人还故意在这个时候进攻她。

礼服果真没有被弄乱,可她小裤裤却脏得一塌糊涂。这么脏,叫她怎么穿?她要是不穿,那她就只能光着下半身参加宴会?现在她要纠结的,不是小裤裤的问题。那些男人喝多了酒,一个接着一个进来嘘嘘。她还被他折腾成这样,只能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直到仪式快要开始了,进来嘘嘘的宾客少了很多,苏溪米这才得到解脱,简单理了理衣服后,红着脸,挽着阳睿的胳膊,走出了洗手间。可怜她的小裤裤,被他卷在裤兜里,乐滋滋的搂着她的小蛮腰,看着她那羞答答的表情。幸好她穿得是长裙,长裙长到脚裸处呢。就算风吹过来,她也应该不会走光才对。

苏溪米和阳睿坐在人群正中间,挑了个不起眼的位置,两人手挽着手,看着那新郎官,焦急的站在神父面前,望着远处那扇闭合的大门口。坐在苏溪米前方的两个男子,交头接耳着说话。

“上次于大哥的婚礼,你有来没?”

“没,上次我连贺卡都没收到。我还在埋怨是不是他把我给忘记了,我差点气得冲去他家里掐死他呢!”

“我上次也没收到贺卡,不过我厚着脸皮过来的。嘿嘿,幸好我过来了,看了一幕好戏。”

“哦,你是说陆家的表小姐自杀的事?”

“是啊!真的好过瘾,咱们于大哥可真够心狠手辣的。说得话,就跟刀子一样。”

“他怎么说的?你说来给我听听呗!”

“具体怎么说的,我忘记了。我只记得那神父最后的那句问话,于大哥果断喊出我不愿意四个字来,整个教堂里所有人都傻了眼呢!”

“真爽,关键时候喊我不愿意?要是换做我,我也要被他气到自杀!”

“呵呵,希望这次不要出现这种状况!那小新娘,看着挺瘦小的。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住那样的打击。”

苏溪米听见那两人谈话的时候,小手一把揪住阳睿胳膊,紧张的说,“如果他敢这样对小爱,我一定会……”

“嘘!不会的!傻丫头,你别多想。”

苏溪米咬着唇,表示不太放心。

阳睿捏了她的鼻子,哄她说话,“如果他真敢对不起她,我会帮你整死他。丫头,你讨厌血腥。那些血腥的事,还是让我来做吧。你别碰,知道么?”

苏溪米一听,神情恍惚了许久。她记得,以前,她一发火,这个男人直接丢了一把水果刀给她,让她出气发泄。可是现在!

他竟然会说这种话?

不对!他会说这种话,无非是因为她,她的喜好在改变,他就迎合着她的喜好宠爱这她。以前是如此,现在也是如此!他对她的心,从来就没有变过。只是她之前眼睛被仇恨蒙蔽住了,没发觉而已。

哐当一声。

教堂大门被人打开。索岩爱挽着母亲的胳膊,进了大堂门口。嘴角噘着一抹幸福甜蜜的微笑,她牵着母亲的胳膊,慢吞吞的走向新郎。她母亲把她手,轻轻塞进新郎手里。两人相拥而握,甜蜜微笑。

神父背后,摆着一个大屏幕,屏幕里不停放着两人恩爱的MV,里面还有新房的照片。这新房,是于飞特地为索岩爱盖建的,打算两人结婚后搬进去入住。

于飞牵着索岩爱的胳膊,站在神父面前,于飞幸福得微笑着。索岩爱原本微笑的嘴角,在看见神父背后的新房画面后,瞬间傻在那儿。

神父在宣读誓言,问,“于飞先生,请问你愿意娶索岩爱女士作为你的妻子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于飞低头一笑,深情款款地说,“是的,我愿意。”

神父回头又问,“索岩爱女士,请问你愿意嫁于飞先生作为你的丈夫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索岩爱眼睛笔直盯着神父背后的屏幕,呆呆地不说话。

台下宾客一阵哗然,三两交头接耳起来。

于飞惊了一秒,他侧头,推了推索岩爱,“宝贝?你怎么了?”

索岩爱瞳孔放大,惊恐的看着于飞,她低头看看自己的穿着,又转头看看四周的场景布置,她眼睛里莫名其妙掉下了一滴眼泪。

于飞看她表情不对,心头大慌,“宝贝,你怎么了?你说句话!”

索岩爱摇着头,对他说,“我不能嫁给你!”

“什么?”于飞大惊。

神父木讷的眨着眼。

索岩爱推开他抓着自己胳膊的双手,提起婚纱衣摆不停往后退。她一边退,于飞就慢慢跟进,“宝贝,咱们有话好好说。为什么突然变卦?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索岩爱摇着头,掉着眼泪,“那不是我!那不是真的我!我不能嫁给你!我那么肮脏,那么丑陋,我不配当你的妻子!”说罢,她抓着裙摆,甩头就走。

于飞全身冰凉,脚跟往后一挪。心头苦笑。他之前把女人弄死在婚礼上,今天竟然轮到自己在婚礼上惨被抛弃?果真!人不能做坏事!一做坏事就要遭报应。

苏溪米突然站起身子,走到于飞身边,抓着他手臂说话,“你傻啊!你还不去追?”

于飞木讷的看着她,“她说不肯嫁给我……她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嗯!八成,应该,是想起来了吧?”

“为什么?难道因为她看见了你?”于飞焦急问。

苏溪米摇头,“她肯定没看见我,我躲起来了啊!”

“那她怎么会突然……”

苏溪米指着他背后那屏幕,说了句,“那个金秋蓝阁,是我的作品!小爱她以前见过。她是它问世前,第一个见证人。”

于飞惊呆的看着自己为爱妻准备的新房,嘴巴猛抽,“怎么会这样!该死!早知道就不应该给她买这东西。”说罢,他立马脱下西装,跑出教堂追人。

索岩爱乘着木瓜公主马车,催着马夫驾车逃跑。这马车原本等他们俩结婚以后,两人坐着这辆车子,开去新房洞房花烛来着。可如今,它孤零零的载着哭泣的新娘慢吞吞的奔跑着。

突然,后面传来一道怒吼声。“站住!死女人!”

索岩爱惊恐回头,看见于飞骑着骏马,挥鞭而来,她回头对着车夫说,“你开快点!你开快点啊!”

那车夫懒洋洋对着索岩爱说,“姑娘,莫急。马车就是应慢慢的开,慢慢开,才能享受当公主的乐趣。”

“谁要乐趣了?我只要你开快点!行不行?”

“姑娘,你催什么嗯?这四匹马儿,年纪都大了,跑不动的!而且他们还拉着一辆大马车,他们多辛苦啊?您就多多体谅它们一些呗!”

索岩爱无语透顶,她泄气的坐在马车里。

于飞挥鞭追上,不用下马,不用把车停下,直接跨腿爬进车厢。

索岩爱一见他就叫,“你别过来!你走开!你别过来!”

“我是你丈夫,我不过来,你想让谁过来?”

“我……我不是!我和你还没结婚,这个婚姻,我不承认!”

“婚证都扯好了,你想反悔都不行!我是你丈夫,你看清楚!”

“结了婚还可以离婚,反正我要离开你。”

“给我个理由!死女人,你敢说你不爱我,我就掐死你!”

索岩爱惊恐的看着他,“那你掐死我得了。”

“你!”

“我不想和你结婚……我身子不干净……”

“你这丫头,思想别太作古。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没有法律要求结婚前必须是处子身。”

“可是我……”

“我不想听可是,我只问你结果。你爱不爱我?”

“我……”她低头,也就犹豫了三秒钟而已。

他却像是等了一世纪,最后,他耐不住性子,直接吼给她看,“行了,这个问题我也不需要你回答。我只要你知道,我爱你!蠢丫头,我要和你结婚,就算你不接受,我也不许!既然你想起来了,我们没办法逃避你的过去,那就试着去接受它!不对!不是试着去接受,是必须得接受!我就当你背着我和那明星发生了一夜情,我肚量大,不和你计较!给我生个孩子,和我组建个家庭,以前的过往,我们都可以慢慢忘记。”

索岩爱惊恐地看着他,那张半张的小嘴依旧说不出半个字来。之前她说不出话,是因为心里太过复杂。可现在,她没法说话,是因为那男人把所有话统统都说掉了。她只有被迫接受的份。

于飞回头对着那车夫说,“给我回去。我的婚礼还没完成呢!”

车夫慢吞吞的调头,慢吞吞的说,“好的,知道了,您稍等……”

马车眼看快回教堂,索岩爱急着起身说,“我不……”

于飞一把捂死她嘴角,吼了她一句,“你敢说一句不字试试看?看看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索岩爱眨巴着眼,像是在问,她要真不怕死的说不,他会怎么着?

心有灵犀似得,于飞阴测测的说出她想听的答案!“等一下进去后,给我把婚礼好好完成,要不然,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当众强暴你!”

惊恐——抽吸——

索岩爱被吓得一口气憋在胸口怎么也吐不出来。

于飞横打抱着新娘,僵着脸,回到了教堂。教堂里那些宾客,因为太过好奇,太三八,所以堵在教堂里没有散场。于飞抱着新娘子回来的时候,一堆男嘉宾嘴里吹着暧昧的口哨。

“于大哥威武!”

“还是新郎官霸道!新娘逃婚,可以逼婚!”

于飞把索岩爱往神父面前一放,回头,怒巴巴的对着神父吼,“傻愣着干嘛?赶紧给我宣誓。”

神父吓了一跳,哆嗦着手,忙说,“哦哦!”他清了清嗓子后,开口对着于飞问,“于飞先生,请问您……”

“我愿意!我愿意爱她一辈子,养她,疼她,护着她,把她宠上天!然后和她生一堆宝宝,男孩女孩都要,一年生一个,十年生十个!”

噗——

台下一堆人都在嘲笑他。他把新娘当母猪了是不是?

神父吞了口水,回头对着索岩爱问,“索岩爱女士,请问你愿意嫁于飞先生作为你的丈夫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尊敬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那个……我……”

于飞看她踌躇,眼睛一凸,拉开粗嗓门就吼,“给我说!”

“我……”

“不说就直接做!”

抽气声络绎不绝的传来。因为大家都在惊恐,那位万年知书达理的温柔绅士,竟也有发飙的一天?于飞从来不把分贝喊过五十以上,他爆粗,就好比鱼儿会飞一样稀罕。今天,他们当真是大开眼界啊!不但欣赏到一出特别精彩的婚礼,还能见到于飞先生拉嗓门吼人?

索岩爱当真怕了那个难得发火的男人,尤其是怕了他眼底里的执着。她怕他当真会把她压在这神圣的教堂里乱来。她低着头,悄声地说,“我……我愿意……”

于飞肩头一耸,像是打了一场大仗一样。

神父笑着说,“新郎新娘互换戒指。”

于飞迫不及待的接过钻戒,执起她的小手,狠狠带了进去,然后接过他自己的钻戒,塞进她小手里,并伸出手指对准了她,“带上去!套住我!”

“呵呵呵——”场内一群男人都在笑。笑他的话,有点流氓。

索岩爱羞红着脸,咬着下唇,扭捏得不行。

于飞见她又磨蹭,心里急得半死,“该死的!你还给我磨?我没耐心等你!”

索岩爱瘪瘪地,终于支出半句话,“你想反悔还来得及……你可以找更好的女人!”

“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脱光了衣服倒追我我也不要!我就要你一个!如果你再敢离开我,我就拿那把刀子,当着你的面,抹脖子给你看!或者是,你就是喜欢看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是不是?如果是,我马上就做给你看!”

他手一收,调头就想去拿那把切蛋糕的长刀。

索岩爱吓了一跳,抓着他的手不放,“你疯了?我没说要你死!”

“那你现在就给我做出选择!要么看着我死,要么就拿戒指套住我一生!”

“于先生……我……”

当索岩爱说出于先生三个字的时候,神父无语透顶。怎么突然从爸爸,改口成了于先生?

于飞手又要抽走,索岩爱死死抓着不动。其实她力气很小,他真要抽,她怎么可能抓得住?他就是想给她点压力,叫她快点。别磨蹭!最后百般纠结之下,她只好把戒指往他手指上套了进去。

台下宾客嗷嗷大叫。“于大哥!新娘子套得你紧不紧啊?”

于飞笑得厉害,“紧!怎么不紧?我要被她紧一辈子呢!”说完,他回头就给了新娘一个火辣辣的舌吻。

“呜呜——”索岩爱脸涨得紫青,双手双脚抖得厉害。

这里这么多人,他怎么亲得这么色情?太过分了吧?

索青灵捂着脸蛋不停的在哭,当然她不是因为女儿被欺负惨了才哭的,她是因为感动。她女儿能够得到这么一个疼爱她的老公,多幸福啊?她单身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这个女儿,如今看见女儿成功出嫁。真的是值了!

苏溪米也终于落下了心头一块巨石,温柔的靠在阳睿肩头,开怀微笑。

要抛捧花了。台下七八个未婚女子都迫不及待跑去抢捧花。

索岩爱拿着捧花,羞答答的咬着唇,她眼睛不停在人群中扫来扫去。终于被她扫到了一抹人影。她提着裙摆,拿着捧花,挤开那对未婚女子们,走到那抹身影面前,轻轻把捧花一丢。

苏溪米惊讶的被迫接下捧花。慢吞吞起身,“小爱,我……”

昔日的好友,被逼分割两地,无法相认相知,如今终于有机会说话。才说了三个字而已,她的眼睛就湿润得一塌糊涂。索岩爱也是如此,她那红红的眼眶下,泪珠无声往下掉。

于飞走了过来,二话不说,横打抱起新娘子就走,“洞房去了。”

“等一下!你让我说几句话!”

“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你是属于我的!你的眼泪也只能属于我!要哭,等会去床上的时候在我身下哭!不过你死心吧,我会让你哭到嗓子都哑掉,我也不会饶了你的!”

“你你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说那种混账话?”

“放心,我以后会经常说!我要说到你脑子开窍为止!”

这小女人思想太作古,他不给她尺度拉大一点,以后他还会吃苦。新郎抱着新娘再次坐上南瓜马车,在一堆贵宾的拥护目送下,渐渐远去。

苏溪米捂着嘴巴,窝在阳睿怀里不停哭,哭到他胸前衣襟全部浸湿才罢休。阳睿捧起她小脑袋,深情款款地说,“亲爱的,我们也结婚吧!让我也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嗯。”

苏溪米被索岩爱的婚礼,感动得一塌糊涂。这个男人又在这个时候和她求婚,她一时糊涂,就傻傻的点下了脑袋。等她理智找回来后,她立马反悔了。

“我不嫁。”

阳睿吓了一跳,刚还以为自己已经是人生赢家,眼下他又被她一脚踢进冰潭。“为什么?”

“不为什么,反正我不嫁。”

“至少给我个理由啊!”阳睿搂着她腰肢,不让她走。

“我觉得现在很好,单身很快乐。”她不肯嫁给他,就是因为以前被他束缚得太厉害,她现在最想要的,是自由。她要是嫁给他,不就又给自己挖掘了个坟墓?她才没那么傻!

Y国一行,阳睿拖着她整整玩了一个礼拜才回家。小苏闹闹在家里又哭又闹,苏溪米实在放心不下,不然阳睿说还要和她继续玩一礼拜才回去。难得出来和她二人世界,他怎么都不舍得回家。一回家后,闹闹就吵着要和母亲睡觉,把他孤零零的踢走。阳睿只好抱着女儿睡觉。以前女儿的脾气很坏,一定要抱着摇着才能睡觉,而且喜欢玩到半夜一两点才肯闭眼。不过这几天,娃儿交给苏珊后,跳蚤准时九点打哈欠,九点半必须要睡觉,而且一觉睡到大天亮才醒来撒尿喝奶粉。

这习惯可真好!苏溪米很喜欢。想着这两娃要是都这样好带,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也不知道她的心思是不是被他看出来了,那家伙一回家就和跳蚤玩得忘了时间睡觉,然后把她睡觉时间又颠倒了过来,半夜十二点了还兴奋的和他玩骑木马。

苏珊都过来说了他好几回了。可他不听!苏珊对着苏溪米不停摇头,想说。教育孩子如果父母不配合,她这个保姆再能干也没辙。

苏溪米能怎么着?阳睿把女儿当玩具娃娃一样,一天到晚给她打扮得跟花蝴蝶花孔雀一样!

小苏闹闹又吃味了。

饭桌上,小苏闹闹突然抬头对着苏溪米说,“妈,明天我们去溜冰场玩好不好?”

“嗯!好!”

阳睿听见了,他抬头,嘴儿一张,想说,好啊,一块儿出去玩玩也好。谁知道闹闹下一句话,“妈,爸爸他忙着要照顾妹妹,就别带他去了,好不好?”

阳睿脸一僵,木讷的瞪着苏溪米说话。他就巴望着她义正言辞拒绝儿子的提议。哪知道,那女人没良心地说,“嗯!你爸爸要照顾妹妹,他没空!明天就咱俩去吧!”

闹闹瞬间裂开小嘴,得瑟的冲阳睿挑了挑眉。

阳睿捏着跳蚤的勺子,一口气憋在胸口怎么也提不上来。怎么这么久了?他还这么惹她嫌弃?求婚求不成,出去玩还不带上他?只带儿子去?窝屈——

要是换做以前,他早就一屁股把那小兔崽子毒打一顿,踢出房门,然后大大方方搂着宝贝老婆,强行带她出去玩到她虚脱才肯回家。现在,他只能把这种念头放脑子里想个一百遍。

苏溪米带着闹闹去了儿童溜冰场,之前从国外买回来的一整套溜冰工具,终于派上用场了。她细心的指导他怎么穿戴,这儿场地很大,会溜冰的孩子不需要大人陪同,只有不会玩的小孩,才会让大人进去教他。

小苏闹闹穿戴好,就迫不及待往场地里冲,也不管自己会不会。

苏溪米急着喊他,“你等等我啊!别太急,小心撞到人!”

“噗通——”

“啊——”

苏溪米说话当下,小苏闹闹就闯了祸。

苏溪米急着冲过去,扶起两个小孩,“对不起,小朋友,我家宝宝不会溜冰,不小心撞到你了。”

那小男孩嫌弃的看着苏溪米说话,“不会溜冰就别跑过来丢人现眼!你看他,把我撞得手都红了!”

场地外,一对父母急急忙忙走了过来,看见儿子那红红的手臂,心疼着说,“你们怎么回事?”

苏溪米连声道歉,“对不住,我儿子莽撞了点。不过他不是故意的,是不小心!他还不会溜冰!”

“他不会溜冰,你就让他一个人在里面乱闯乱撞?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对不住,是我没拉好他!”

“没错,就是你没有拉好他,才把我儿子撞成这样的!你自己说吧,我儿子胳膊都被你儿子撞红了,你打算怎么赔?”

小苏闹闹噘着嘴巴,心头老大不爽。想说,这对父母有这么娇气么?他在家里从桌子上摔下来,老爸就只是跑过来踢了他一脚问,骨折了没?他只要说没骨折,老爸屁都不甩一个,调头又抱着宝贝妹妹玩去了。

苏溪米拧着眉说,“你们说吧,你们想要怎样?”

那对父母当下板起脸说,“什么叫我们想怎样?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苏溪米沉了口气,“我没说错话。道歉的话,我说了好几回了。你们非要让我赔的话,我没任何意见,你们直接说,你们要我怎么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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