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着他和蔼的样子,也对他沒有敌意,
朱厚照走近了洞子,只见洞子里面很多人都在那里打着地铺,男女都在一起,现场十分的混乱,
这时一个大叔在那里看着朱厚照,
“大叔,你好啊。”朱厚照问道,他看到这个大叔看起來有些见识的样子,
“兄弟你好,你从哪里來呀。”大叔用官话和他说话,
“大叔会官话,那太好了,我想问下大叔你们是住在腾冲城外的吗。”朱厚照说,
“是呀,我们都是腾冲城外的居民,因为田家兄弟打仗,就多上山了的。”大叔说,
“哦,我们就想知道,你们对于田家兄弟的评价,到底他们谁的品德更好,谁更能受百姓的欢迎。”朱厚照说,
“这事如何说呢,应该是这两兄弟都有可取之处吧。”大叔说,
“为何这样说呢。”朱厚照奇怪了,
“唉,你们不知道,这田雨土司呢,是世代土司,一直在腾冲城里,他今年大概四十多岁了,他的xing格就是有些老好人,一直以來的,我们腾越州这里的税赋都不是很高,大家都是相安无事,土司也不喜欢好大喜功,他也沒啥穷奢极yu的地方,他唯一的最大的爱好就是做木工。”大叔说,
“做木工。”朱厚照楞了,“他一个土司,放着土司的事不做,去做啥木工。”
“唉,这是他最大的爱好,他喜欢做木工,喜欢参与木工的东西,所以我们腾冲城里都房子都很讲究,因为土司是专家,如果哪里的房子修的不好,他甚至会直接去指点人家应该如何改进,所以这个土司原本也沒哪里不好。”大叔说,
“那他的弟弟田武呢。”朱厚照问道,
“田武其实是土司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以來呢,田雨土司对这个弟弟还是不错的,田武喜欢打架,喜欢练武,从小他就在军中学习,所以长大后一直是军队的大将,当然,军队还有几个大将,比如牛将军和杨将军,他们都是各自带着一支军队镇守在我们腾越州的几个和外界联系的要冲上。”大叔说,
“哦,那田武平时是镇守哪里的。”朱厚照说,
“原先田武是镇守南边的,是在我们丽江和缅甸的阿瓦王朝交界的地方,可是我们和阿瓦的关系很好,所以基本上也沒啥事做,后來田武就说自己想靠近腾冲城看母亲,田武的母亲也去给田雨说了很多话,就田雨就让田武和牛将军进行了对调,田武就回到了腾冲城外往丽江大理來的方向这里,这里其实是最靠近腾冲城的一个防区了”大叔说,
朱厚照看了风中燕和穆兰,他在想,这样安排是不合适的,不过如果真的是田武母亲去说,田武平时又表现出忠心的话,这个田雨被蒙蔽也是可能的,
“那现在其余的将军在哪里呢。”朱厚照说,
“现在将军们肯定赶不会來,除非田雨土司能再撑个十天,可是看这情形,还是很难的,因为将军们都在边境上,田雨土司把城里能作战的士兵都组织起來的,把很多居民也征入了军队,他们占有地利,可是这些人毕竟不是老兵,田武手里很多是老兵,所以交战起來,田雨还是吃亏的。”大叔说,
“哦,大叔,那你们知道的田武造反的真相是啥呢:”
“唉,哪里有啥真相,就是田武想要夺权,如此而已,田武一直可能都想夺权,他平时表现出忠于土司的样子,他就让田雨放松了jing惕,然后这次他就想趁土司去城外打猎的时候包围了土司,可是沒想到还是让土司逃了回來,这个土司的才能我们这次才真的看到了,原來他不是不会打仗,估计田武也会吃惊吧。”大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