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我家妹子不过是长得美些,就被人说成叛匪,当官的黑心肠啊。”
“就是就是,天下那么多叛匪他们不敢去抓,却抓个弱质女子来当叛匪,大伙说这样的女子能造反吗?为分明是当官的垂涎这位姑娘的美se,有意陷害,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冤枉啊,我家妹子冤枉啊.......”
“找死,谁敢喊的,再敢乱喊一律以叛匪论罪。”场面有些乱,负责押解人犯的兵丁衙役不断叱喝、驱赶着围上来的百姓,鞭子甩得啪啪作响,水火棍乱敲乱打;
但这作用不大,前面的人避开一点,后面聚来的更多,一路跟着来到按察司衙门看热闹,衙门前被围得水泄不通。
按察使林清和亲自升堂断案,为了显示自己光明正大,也不再驱赶围观的百姓,等我审完,在铁证面明,看你们还有何话好说。
巡按御使马明远陪审,这规格绝对够高,两班衙役堂威一喝,威风凛凛,第一个被带上来的就是李香君。
她仍穿着一袭葱白底绣红梅花的八幅湘裙,秀髻有些零乱,但丝毫无损她的丽se,那娥眉淡若烟柳,眸光淡定如水,娉娉婷婷走上公堂的样子有如仙子行云,淡雅自若,引得围观的百姓又是阵阵唏嘘。
高坐堂上的林清和看得微愣了一下,醒过神来后猛然一拍惊堂木,喝道:“堂下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未等李香君作答,堂外围观的百姓又是一阵sao动。
忽有铿锵的铁蹄声传来,人们纷纷转头张望,只见上百名穿着明军盔甲的骑兵自南面的大街直冲而来,马上的士卒风尘仆仆,满身汗渍;
但个个彪悍如虎,鹰视狼顾,杀气腾腾。
他们马速虽然不算快,但那衣甲散发着森冷的气息,碗大的铁蹄敲打在青石板路面上,铿锵作响,震得人心头发麻。
围在衙门前的百姓不自觉地让出一大片空档来,那队铁骑立即稍加提速,在万众注目之下,竟悍然冲上了按察司大堂前的台阶,围观的百姓随之大哗。
“这是哪儿来的军爷,好生彪悍,看着就不好惹啊。”
“好惹?亏你还说这话,冲击按察司衙门这可是死罪,好惹的人敢这么做吗?”
“这回有好戏看了,按察司这些贪官污吏平ri里横行霸道,恃强凌弱,没少草菅人命,这回遇上这虎狼之师,哈哈,这戏一定很jing彩。”
“对对对,就该好好收拾这些狗官,给咱们老百姓出口气。”
“...............”
上百骑兵直冲按察司衙门而来,负责看守大门的衙役见对方穿着明军服饰,硬着头皮上来阻拦:“什.......什么人,竟敢擅闯按察司衙门..........”
“本官秦牧!”
前头一骑突然暴喝一声,声若惊雷,他左手一勒缰绳,战马就在台阶上嘶嘶人立而起,然后重重踏下。
“呯!”的一声响,铁蹄踏在石阶上,火星四溅,吓得上来阻拦的衙役连滚带爬的躲开。
衙门外围观的百姓立即兴灾乐祸地大声叫好,仿佛看到了欺男霸的恶棍被痛打一样,有种正义得到伸张的畅快,一时欢呼不断,此起彼伏,就象看到jing彩的大戏开锣了。
“他来了.........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大堂内一直恬淡如水的李香君,在听到堂外传来秦牧的暴喝时,眼中刹时涌上一股热雾,晶莹的泪水如断线的珍珠,一颗颗地滑落地上。
“秦郎!”
一声娇呼,夹杂着无尽的委屈和辛酸,脱口而出,李香君已忘乎所以,提着裙裾不顾一切地向堂外奔出来,如同被一阵秋风卷出的一片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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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前面这几章有些书友说看得郁闷,俺也深刻检讨了一下,接下屠鸡杀狗的时候到了,一定让大家出一口恶气,请大家把推荐票砸下来吧!
狠狠砸,咱们一起砸他个稀巴烂。